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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台北藝術自由日公開徵件!
Open Call 2024年7月1日 - 8月31日 VISION 我們打造一個平台,破除所有限制,讓藝術自由地在這裡發生。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家、藝術團隊,沒有任何負擔地盡情創作、自由交流。等待被發掘、被看見的年輕創作者,給策展人、藝術媒體及藏家 都看見。當我們創造出最大的自由,期待所有可能都實現。伊日美學生活基金會做為藝術生活的實踐者,從2014 年開始舉辦台北藝術自由日,試圖開啟一個對話性的場域、視覺界域之外的想像空間。 OVERVIEW 參加資格:創作回應徵件主題「變形記」,開放給所有藝術家,所有藝術形式。 獎項:入選藝術家將獲得台北藝術自由日免費展位,於2024 年11 月1 日至11 月3 日舉辦。此外,活動期間將頒發一個首獎及十個評審獎。 2024 徵件主題:變形記 Metamorphosis 「唯獨自由這個詞還能讓我感到興奮不已。我以為這個詞最適合用來長久地維持人類的狂熱。」— 安德烈‧布列東 André Breton 1924 年,世界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與流感大流行後的動盪不安裡喘息,第一份超現實主義宣言在巴黎發表,以強烈的無政府主義與革命精神,企圖在自由與平等的基礎上發展出抵抗壓迫制度、進而想像未來的手段。從一把文學觀念的野火開始引燃一場藝術運動,將創造性的想像力從理性與傳統道德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影響了幾乎所有形式的文化生產,並逐漸塑造後起世代的集體想像力,現在,我們會用「超現實」來形容那些超乎想像、超出理解範圍的事物。 1924 年,卡夫卡的生命在社會思潮的風起雲湧間悄然落幕,他用《變形記》寫出二十世紀初剛進入工業化時代的人們對生活與命運感到的不安與焦慮,他想知道,當外在的世界已經過於荒謬,生活如同內在夢靨的一則則隱喻,人的可能性是什麼? 2024 年,我們才剛揮去Covid-19 的陰霾,地緣政治紛擾不斷,人工智慧帶來的第四次工業革命席捲全球,若演算法會思考、有感情,我們該如何調校對現實與人性的理解?一個世紀過去了,我們所面臨的處境和渴望解決的問題與超現實主義崛起的世代並無二致,當代生活能從中獲得什麼啟示? 2024 年第六屆台北藝術自由日,以「變形記」為年度主題,超現實做為動詞,解放內在顛覆性的感知力量來對這個時代的各種議題提出挑釁,我們要找到許多或奇想、或變形、可能混合的新用語,來述說一個充滿無限可能性的自由世界。 今年冬天,如布列東所說,讓超現實主義成為「看不見的光線」,「它總有一天會讓我們戰勝自己的對手。所有的玫瑰都變成藍色,樹木也變成玻璃的了。」 EVENT... 繼續 -
藝術家訪談《新日常:路瓦·里維拉》
Interview 2022年3月26日 「我總是讓人和動物觸摸我的作品,原因是它們不僅被視覺感知,而是能被所有的感官招喚。」—路瓦·里維拉 藝術使我們能夠審視作為人類的意義、使我們能夠跨距離的交流、使我們團結在一起。 2020年至今,我們面臨著全球疫情危機。另一個角度而言,自由的限制或許能成為藝術的再進化。這次,我們邀請國內外藝術家進行訪談,聊聊他們的「新日常」。 Q. 生活中正在發生什麼令人興奮的事情? L. 最近我有很多大項目正在進行中,這是我從 4 年前就開始夢想的事情。我總是想像我的作品會侵入一個空間並以某種規模改變其景觀,這些能夠實現都要感謝我的團隊和贊助商的幫助。 我非常激動並感謝所有與我一起參與這個旅程了不起的人。 Q. 那有什麼缺失的部分嗎? L. 哈哈,莎莎玉米餅(chilaquiles,墨西哥傳統菜餚)和玉米粉蒸肉…… 開玩笑的。 我真的很想擁抱我的家人。 特別是在新年前後,我想念和我的侄女侄子一起玩,吃所有這些美味的家常菜。 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簡單又安全的見到他們並帶回我的藝術書籍們。 Q. 妳能談談妳的文化背景是如何塑造妳的審美的嗎? L. 求學時段我總是在選擇生物學或藝術之間遊走,但最終我選擇了創作並關注於生物學與環境議題。 感謝我的父母,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學習了底片攝影、插圖和繪畫。 從十幾歲開始,我就一直在尋找新的藝術家,我媽媽有一本非常好的藝術史書收藏,但在發現 Banksy 和 Ernesto Neto 的作品後,我對當代藝術界更感興趣。 每次有錢我都會直接去圖書館的藝術設計和建築部分尋找Taschen或Phaidon的新藝術出版物來獲得靈感。... 繼續 -
藝術家訪談《新日常:蘿拉.琳柏格》
Interview 2021年12月7日 藝術使我們能夠審視作為人類的意義、使我們能夠跨距離的交流、使我們團結在一起。 2020年至今,我們面臨著全球疫情危機。另一個角度而言,自由的限制或許能成為藝術的再進化。這次,我們邀請國內外藝術家進行訪談,聊聊他們的「新日常」。 Q. 嗨Laura,現在生活中發生了什麼令人興奮的事? L. 嗨,我最近寄了一批作品至倫敦的HOFA (House of Fine Art) ,然後最近和Jan一起準備八月在布拉格Chemistry gallery的展覽,所以我們現在每天都在工作室裡努力創作? 令人興奮的事情還有餐廳都重新開放內用了,終於可以好好享用新鮮的披薩。 Q. 有什麼錯過的事嗎? L. 我很想念旅行,我想再去一次台灣還有東南亞。 Q. 妳如何渡過疫情?尤其是在布拉格? L. 疫情時段是捷克最糟的時候。所有的事物都關閉將近六個月,但至少我還有工作室可以去,也慶幸狀況漸漸好轉。疫苗現在幾乎每個人都打得到,希望能盡快恢復正常。 Q. 就藝術家而言,妳的生活有因為疫情而改變嗎? L. 我必須暫停學業。原本預計今年畢業,但因為疫情,我決定延到明年完成學業。 Q. 在生活恢復到正常以前,有沒有什麼事是妳想要保留或持續做的? L. 畫出最好的作品,並親自帶去台灣。 Q.... 繼續 -
藝術家訪談《新日常:侯辰璐》
Interview 2021年12月5日 「我想我感興趣的是自在的女性形態,她是她自己,她可以嫉妒,可以害羞,可以靜默,可以惡語相向。」—侯辰璐 藝術使我們能夠審視作為人類的意義、使我們能夠跨距離的交流、使我們團結在一起。 2020年至今,我們面臨著全球疫情危機。另一個角度而言,自由的限制或許能成為藝術的再進化。這次,我們邀請國內外藝術家進行訪談,聊聊他們的「新日常」。 Q. 嗨辰璐,妳的日常工作步驟是什麼? H. 比較混亂。 目前的工作室是我居所的一個房間,而且是在跟我先生共用,我們叫它「The Red Room」紅屋,因為牆面都是紅色的,所以目前生活和工作是完全攪在一起的。大概起床後吃點兒東西,咖啡提提神兒,就開始琢磨干點兒啥,幹活讓我不焦慮。經常同時開始的幾個不同的東西里遊走,因為有時候發現比較難專注於一件東西上。 Q. 妳如何渡過疫情,尤其是在羅德島(Rhode Island)? H. 各地的疫情下的生活其實都大同小異吧,重複和空白,還有就是基於個人經歷的很多思考。 去年夏天的時候還好,因為我的好朋友們都還在普羅維登斯,後來他們6月份畢業,都很快搬離羅德島了,一個去了三藩市,一個去了紐約。冬天就很難熬了,羅德島冬天很長,11月底到4月初,天很早就黑了,老實說有兩個多月我每天都在哭。 2020年這邊也發生了很多事,比如最大規模的黑人平權遊行、選舉、頻發的對於亞裔的仇視案件。老實說這些議題在中國那種單一的政治和種族環境下是很少被討論的,我也學習跟思考了很多。 另外還有一些個人跟父母親的關係的反思,我在獨生子女政策下出生,沒有兄弟姐妹,18歲大學開始就搬離了家。因為疫情的影響,已經一年半沒能回家看看父母朋友,也是第一次開始體會思鄉原來是一個很瑣碎的、對於抽象環境的渴望,也是一種身體的物理性的反應。 再就是領養了一隻玳瑁貓,命名Mother Markos。 Q. 身為藝術家,妳的日常生活因封城改變了多少呢? H. 隔離減緩了我做作品的速度。隔離帶來的是一種整個社會運轉的停滯,這種停滯又影響了最細微的個體的生活習慣。我就意識到這種最細微的生活習慣的改變,其實讓生活缺少了很多之前因為太細微而被忽視的樂趣跟刺激,這種轉變讓我變得特別遲鈍。 另外隔離期間學校,各種藝術工作室也都關了,沒有地方燒製陶瓷的東西,所以基本上陶的部分就停掉了,目前還有兩件沒有燒製的小雕塑呆在架子上。再就是隔離期間我開始練貝斯,目前有一個四人樂隊,差不多每週都會排練一次。 Q. 疫情期間妳都吃什麼? H. 主要自己做,一是因為便宜,另一個動力來自於對正宗中餐的渴求。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廚藝精進很多。再來就是下外送單了,這期間絕大部分的餐館因為要生存還在持續營業,只外送,不提供堂食,叫最多的幾家有Apsara,一家柬埔寨餐廳。 Chef...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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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訪談《新日常:陳松志》
Interview 2021年11月6日 「有一種工作,時間不定、地點彈性,或許沒有穩定收入,卻能創造無限的產值。你可以決定自己的去留,沒有退休年齡限制,它叫做藝術創作者,也是我的職務。」—陳松志 藝術使我們能夠審視作為人類的意義、使我們能夠跨距離的交流、使我們團結在一起。 2020年至今,我們面臨著全球疫情危機。另一個角度而言,自由的限制或許能成為藝術的再進化。這次,我們邀請國內外藝術家進行訪談,聊聊他們的「新日常」。 Q. 嗨松志,當你看到空蕩蕩的畫廊時,你首先想到的是什麼? C. 我會很好奇這個空間曾經是怎麼樣子怎麼樣?並會從一些留有的線索來想像這個空間的過去。如果我需要處理它,我會盡可能保有它原本的特質。空蕩的空間很容易強調出建築物本身的邊界特質,特別會讓身處在其中的人有一種跟場所的感覺拉扯,人的好奇心就容易被引導出來。我有滿多作品實質上也運用到這樣的空場特質,透過最少的介入以及觀眾自己的感覺發現,帶出人和場所間之間的敏感關係。 Q. 在你作品中時常會讓觀眾有著視覺、觸覺等感受,那麼你在創作時是如何平衡這些觀感的呢?它們對作品而言的重要性有著先後順序嗎? C. 人的感覺是連動的,也因為每個人的感受性都有所差異,所以這些感覺條件的處理就不能過度預設。我會希望作品和人之間有一種活絡的狀態,當代藝術不一定要按照創作者的步驟次序來感受它,有時候顛倒的視覺與感覺邏輯反而會激起不一樣思考。對我而言發現與想像的趣味更是重要。 Q. 很好奇作為一個使用現成物媒材的藝術家是先有作品的概念,然後才去搜集媒材。抑或透過搜集現成物的觀看找尋可搭配的可能性呢?(有點像畫家觀看自己的草圖集) C. 我平常的感覺收集其實就是隨拍,尤其是我去一個陌生的環境旅行或短居。在平常的生活中把引起我興趣的東西拍下來,那其實就是一個我的資料庫。我比較是一個先有空間才再有計劃介入的創作類型,不同的創作現場,我就會去設想在什麼樣的條件下可以把我的生活發現收集,透過展出現場強化出來,發酵成我的創作,因此空間與材料它們基本上是相互倚賴的連動關係。 Q. 你過去的作品大量使用工業的、廉價的日常用品?你總是在材料上進行加工或破壞,你對消費主義與現代生活中的人性看法是什麼? C. 會選擇這些大量廉價的生活用品其實就主要是在回應這些人人都有,天天常見的生活部分。我其實不批判消費主義,因為消費本身本來就是生活常態,我倒是比較關心這些同樣的物被不同的人所使用所產生不同的事件本身,這就是所謂的「人味」,這些被創造或保留下來的痕跡也是我們生活中人與人的差異,它其實是最珍貴的部分。 過去我有一個作品《微弱的美感》,作品從一個被現實摧毀的物質透過創作者的介入行動,來完成一個建構與毀壞並存的時間之牆,它像是一個唯美的抽象畫面,但同時也是一個持續不斷在變化的顯現,這作品其實反映著我們面對自然與人為之間相互拉扯的矛盾,完整很重要,但物質與生命的缺口更不能忽略。 Q. 在你作品中時常可以感受到一種淒美或對生命感嘆的詩意,有沒有什麼樣的文學是對你的創作生涯有著重大影響? C. 我的書櫃中有一本晚唐詩人李商隱的詩集(很陽春的一本舊書),我常常在做展覽的時候會去翻閱它,我的很多展覽及作品名稱都是從他的詩詞中引用而來。對我來講,他詩中有著對繁華落盡的之時對時間、空間及身份上的寄情。他字裡行間的『不圓滿』給了我很多的想像與引介,幾個字幾句話可以有很多的寓意,那是詩這個文體獨有的魅力。 Q. 你有很豐富的駐地經驗,最遠還去到埃及開羅,多年的異地駐地生活經驗對你的創作有什麼影響? C. 2005年秋天是我正式從學院畢業離開,正式成為一個獨立創作者。同年的冬天,我受到台北國際藝術村的獎助意外地隻身前往了埃及開羅,開啟了我首次在異地駐地創作的體驗。那是我的生活經驗中第一回離開熟悉的環境在完全不同的文化中用生活去發現自己,並從中發酵成為個人的創作脈絡。後續的幾些年間我相繼參與了幾項長期的國際藝術駐地創作計劃在法國巴黎、韓國高陽、美國紐約、以及日本橫濱。對我來說,有一個暫時旅居於異地的創作身份,那像是一種自己跟環境的兩相真空的狀態,這巧妙地感受不在於語言的溝通,而是這份身體與環境暫時性的共存,像是隱形的一道範圍拉開了身份、事件的特殊視線與觀點。我的學院教育都是在台灣養成的,但我其實是在這些不算短的時間,讓我有機會走出我的舒適圈去看看這個多變的世界。我在埃及見識到了一個這麼瑰麗的文明,如何在時代的洪流中敗退下來,人類如何在物質的存續中相信精神靈魂會再回來。在法國,很多人抱怨法國人的慢,但時間並沒有因為巴黎而停留,在這座百年不甚改變的市景中,我開始學會如何改變心態來面對緩慢,來習慣等待時間、並渡過它。在日本我更是刺激了我怎樣在緊密的空間條件中感受到身體的壓迫,並想辦法利用彈性去面對空間的運用。細數這些生活歷程,長時間的獨處讓我深刻地體會如何從一個全然陌生、斷裂的文化中去認識、習慣自身的恐懼並將它成為我創作的養分,每一段體驗都是讓我在返回台灣後醞釀起不同階段的新發展。 Q. 二元之間的相互關係一直是你創作中的核心概念,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意這個概念的呢?有沒有什麼事件或是背景啟發了你?... 繼續 -
藝術家訪談《新日常:陳聖文》
Interview 2021年9月8日 「我只是將我體驗到的、感動的,「縫」給你們看而已。」—陳聖文 藝術使我們能夠審視作為人類的意義、使我們能夠跨距離的交流、使我們團結在一起。 2020年至今,我們面臨著全球疫情危機。另一個角度而言,自由的限制或許能成為藝術的再進化。這次,我們邀請國內外藝術家進行訪談,聊聊他們的「新日常」。 Q. Hi 聖文,此時此刻你正在想什麼? S. 現在時間剛過凌晨,洗完澡躺在床上,思索著自己接下來這半年該何去何從(太會偷摸)。 Q. 你上次看電影時哭是什麼時候? S. 去年孤味上映時,碰巧遇到奶奶逝世。 同樣在去年,當大家在家裡圍爐團聚時,我們在殯儀館籌備爺爺的後事。 當時奶奶也已久病不良於行,在家人攙扶下為爺爺拈香的畫面,佝僂的背影、蹣跚的腳步,與電影畫面如出一徹。 瞬間像是水杯被倒進了一缸水,滿溢的情緒讓我在回程路上哽咽不已。 說不上此生最難過,但至少是目前哭得最無法自拔的一次。 Q. 你認為自己最浪漫的部份是什麼? S. 從來不覺得自己浪漫欸。 但如果廣義解釋浪漫的定義,我覺得自己很渺小,但夢想著擁抱山海給予的所有可能,然後再投以不成比例的成本,嘗試回饋些什麼吧。 Q. 一直以來你的作品都是環繞在台灣特有生物與環境議題,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此議題?這些是如何成為你作品中的核心? S. 真的回溯起源是6年前認識淨愛高山他們之後,但至於為什麼是台灣的生物與環境,只要是自認出身就是這塊島嶼一份子的人,應該都不難理解吧哈哈哈。 Q. 將這些的想法變成視覺形式的動力是什麼?為什麼你覺得這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呢? S. 起初我也以為我重視的是視覺表現,後來我慢慢的體會到,我只是將我體驗到的、感動的,「縫」給你們看而已。我認為我表現的是我的行動,不單只限制視覺的感受。 Q.... 繼續 -
藝術家訪談《新日常:丹尼爾.蘇維勒斯》
Interview 2021年8月31日 「我喜歡我的畫有一種巴洛克的感覺,特別是在畫框上。但我的作品不是巴洛克式的,而是試圖達到某種偉大和性感的象徵,以此對比我所描繪的,像是一隻猴子或芝麻街卡通。」–丹尼爾.蘇維勒斯 藝術使我們能夠審視作為人類的意義、使我們能夠跨距離的交流、使我們團結在一起。 2020年至今,我們面臨著全球疫情危機。另一個角度而言,自由的限制或許能成為藝術的再進化。這次,我們邀請國內外藝術家進行訪談,聊聊他們的「新日常」。 Q. 嗨Daniel, 你今天早上鬧鐘響起後第一件想到的事? D. 幾乎每一天起床都是感到疲憊的,而我也為此感到失望,尤其是當我在前一晚有那麼多的精力與想法時…我試過了…但我從來不是一個早起的人。我想我就像是一隻蜥蜴,需要在陽光下充電。 Q. 你如何渡過疫情,尤其是在西班牙? D. 我必須說,我對於西班牙人的整體表現感到驕傲。一開始不太確定我們要如何遵守這麼多規則與封鎖這麼長一段時間。通常我對人類是持悲觀態度的,但這次反而給了我希望。我見過許多不文明的行為,但經歷了這次的困難中,我看到更多的是慷慨、同情心、善良和團結之力。我相信人民已經為那些只在乎自己利益的西班牙政客樹立了榜樣。 Q. 就藝術家而言,你的生活因為疫情改變了多少? D. 我的工作室與住家是相連的,所以其實我原本的生活就像是在隔離,因此沒有太多變化。我的作品深受自然、人類學、生物學的啟發…我一直認為我們生活在一個非常愉快的「環境時期」,即使理解到大自然是正處於艱難的。大量的物種因病菌與病毒正在消失、進化、出現,病菌與病毒也是。當人類意識到自然是如何運作時,活著就是一種奇蹟。在我看來,疫情是最現實的考驗。 Q. 那是什麼事或人陪伴著你呢? D. 最讓我感到舒暢的是潛入水中,尤其是在我壓力很大的時候。我的家人和朋友是我快樂的來源。但必須承認我的生活很孤獨,因為我一個人住,而且在同一個地方生活和工作。我每天會去同一個咖啡廳兩次,因為我的好朋友在那裡工作,這讓我能至少每天遠離工作兩次,充個電、和朋友聊聊天。我想我是相當矛盾與複雜的。我需要孤獨,但同時又害怕它。 我大多數的老朋友們都有孩子並搬到郊區….所以越來越少見面。我45歲了,也沒有另一半….我似乎迷失在時間當中? 以前讀到了一段話,它說當一個人感到壓力時,會有潛下水中的慾望,這很正常。我也讀到過,這可能與我們出生前的經歷有關,像是在羊水中我們所感到的輕鬆、保護與安全感。我覺得合理。 Q. 如果你提前知道將會封城這麼長一段時間,你會做什麼改變嗎? D. 光想到情況可能會更糟,我就覺得我是幸運的。 當西班牙宣布封鎖時,我正在希臘雅典的一個藝術家住所。我設法趕上了最後一班飛往馬德里的航班,然後回到西班牙南部的家。在當時,一位來自柏林的朋友戴安娜正在我家,原先我應該是要在希臘住一個月的。我們一起分享了那段時光,因為她當時認為封鎖很快就會結束。封城從一開始的2週,最終超過了 3 個月。 我和戴安娜互相照顧,一起玩得很開心,還制定了一套鍛煉計劃。我們打了很多桌球因為原先工作的桌子就是張乒乓球桌,同時也持續著各自的工作。我們在生活中尋找快樂,否則這只會是個孤獨且悲傷的時期。... 繼續 -
藝術家訪談《新日常:漢娜・伊淇》
Interview 2021年7月15日 「不容易被看見的事物,我反而會去加強它。」–漢娜・伊淇 藝術使我們能夠審視作為人類的意義、使我們能夠跨距離的交流、使我們團結在一起。 2020年至今,我們面臨著全球疫情危機。另一個角度而言,自由的限制或許能成為藝術的再進化。這次,我們邀請國內外藝術家進行訪談,聊聊他們的「新日常」。 Q. 嗨 Hanna,妳的早晨儀式? H. 嗨,謝謝你們的邀請!我喜歡早起,很享受早晨。它們對我來說是新的開始,感覺很多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我特别喜歡 我會從一杯熱茶來開始我的一天。 端著杯子並好好享受寧靜。 之後就是運動和吃早餐,然後就開始準備去工作室:) 我的早晨通常很長,我很感激,因為作為一名自由職業者,我可以很從容地、慢慢地享受每一個的早晨。 Q. 妳如何渡過疫情?尤其是在布魯塞爾和波蘭? H. 目前比利時和波蘭的一切都開放。幾乎感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過去的 1.5 年既艱難又似乎充滿希望。疫情剛開始的時候,我感到了很多的平靜和解脫,這是一件好事。突然之間,在城市裡無事可做,沒有碰面,沒有旅行。我開始專注於我的工作和家庭。但我很快意識到這種情況不會很快改變,這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我很擔心我的父母,因為他們住在波蘭,所以我們無法見面。 我住在布魯塞爾的一個小公寓裡。我沒有任何花園或陽台,所以我每天必須去散步以保持清醒 我開始瘋狂工作。老實說,我覺得可以去工作室對我來說有很大幫助。 去年夏天,我在我父母在波蘭的家裡度過。他們有一個大花園,周圍是一片森林,非常與世隔絕。自從我 11 年前搬到比利時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在波蘭尼卡茲德羅伊渡過了 2.5 個月的時間。我非常享受在這裡的生活。所以我決定今年也這樣做。 與此同時,這段文字來自波蘭尼卡。我看到綠色,我聽到周圍的鳥鳴我確實認為,如果你住在城市或鄉村,疫情的經歷會有很大不同。對我來說,在這當下我會選擇在大自然中而不是在城市裡。 Q. 那是什麼人或事陪伴妳呢? H....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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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訪談《新日常:王冠蓁》
Interview 2021年6月13日 「對我來說,如果繪畫不能作為語言,那說不出的話就變成眼淚。」—王冠蓁 藝術使我們能夠審視作為人類的意義、使我們能夠跨距離的交流、使我們團結在一起。 2020年至今,我們面臨著全球疫情危機。另一個角度而言,自由的限制或許能成為藝術的再進化。這次,我們邀請國內外藝術家進行訪談,聊聊他們的「新日常」。 Q. 嗨冠蓁,今天早上鬧鐘響起時,妳第一件想到的事? W. Hi! 通常不會設鬧鐘,不過想到的事應該會是應該會是睡醒前的夢境發展。 Q. 生活作息如何影響到妳的創作? W. 20-21 這一年因為原本韓國OCI駐村因疫情延遲,所以變成了繪畫媒材的再探索,還有開始學習油彩繪畫;而生活作息不太固定。可能影響到的事情,我目前只想到畫面比較沒有時序,而在畫畫的時候再下一步完成前也滿未知的樣子。 Q. 對於媒材間的互相轉換,妳有什麼新的體驗嗎? W. 藉由不同的媒材體驗繪畫的樣貌,媒材有各自獨特的性格。它會帶著我產生適合繪製的畫面,跟我的想法溝通,很像認識一個幽靈朋友。 Q. 碎畫布系列的功能只是草圖嗎?它的不規則形能成為什麼嗎? W. 從2014開始在台北市邊陲的小工作室裡,畫畫剪剪散落滿桌的畫布碎塊。在2020搬離台北之際,被整落起來。他們沾惹著濕氣與灰塵,鉛筆的線條與壓克力顏料快速地、抖動地附著在畫布上,在一閃而逝的日子標記起情感發生的時刻。 對我來說,如果繪畫不能作為語言,那說不出的話就變成眼淚。 它們有草圖、有完成的圖、寫生和隨筆。只是擁有同一個狀態,就是鉛筆、壓克力和從大畫布上隨意裁切的形狀,或是依著畫面構成而剪下的不規則形狀。 Q. 簽約之後的生活和經濟相對穩定?對於創作有什麼影響嗎? W. 有的,尤其在疫情之下,感受更深。 因為伊日的自由度很高,所以有人能夠支持自己喜歡做的事,就像剛好的梅雨季。 Q. 妳的作品有和網路互動嗎?... 繼續 -
天臺年度計劃《屋頂上的騎兵》
Project 2021年1月28日 - 2022年1月28日 一個出身貴族的義大利革命青年,因為企圖暴動失敗,被奧地利秘密警察組織追殺,一路躲避到了普羅旺斯。沒想到,當地爆發了嚴重的霍亂,一個村莊蔓延到另一個村莊,滿目瘡痍、屍橫遍野。封城、隔離、人心惶惶、自生自滅。被懷疑下毒的男主角,在當地居民失去理智的瘋狂追捕下,倉惶狼狽地躲上了建築物的屋頂。然後,他遇見了一隻流浪的貓、也遇見了故事裡的女主角⋯⋯⋯⋯ 這是法國作家尚·吉歐諾的小說作品;1995年,曾經改編拍攝成電影;也是我們2021年度天台空間的策展主題。 就像翻閱一本小說,必須一個章節一個章節地慢慢閱讀;也像是拼圖遊戲,直到每一塊都出現,畫面才會完整。 這個展覽裡的作品,將會一件一件地,出現在這座天台上。 展出藝術家與作品 王煜松 《 一層層-丘陵,集散地,漁網,魚貨,鳥,港口》 李承亮《月球太空計劃》 蕭有志《自由小屋》 陳聖文《 十米外的自由》 謝佑承《裁判椅》 菲力斯.布魯姆《 Horses Talk: Dii, Hai, O and other horse words》 許懿婷 《 擲地》 謝榕蔚《懸日平台》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