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旋轉木馬中Valasara 似乎正在打破一種繪畫即是具有明確界限或界限的畫布觀念。他採用了常見的文藝復興時期的肖像畫(動物、人形、天使/小天使、聖母瑪利亞、耶穌、丘比特等),並在展覽空間的牆上任意的重製它們。這裡不會呈現原始或完整的文藝復興歷史敘述。但這些畫布作為媒材以及在文藝復興時期中大家所熟悉的肖像畫,更讓我想起西方藝術經典,更具體地說:繪畫。在這裡藝術史中的標誌被連根拔起,變成了不同的東西。
這次展覽提供的情況讓我們想起了,在當今網絡連結的社會背景下文化符號的遷移或突變。一個龐大的、根莖狀的、沒有任何明確模式或參考點的社會。我們現在經常看到的,例如,宗教符號被借用、挪用、複製、修改,以削弱它們在擬像中的光環。